Monday, October 24, 2011

走火

马青代表前夕,约了糊涂侠客、马克斯铁汉柔情到文良港喝茶聊天,虽然同样是马华党员,熟悉马华,但话题都不谈政治,只想找个地方喝茶叙旧。

多年没有到民歌餐厅听歌,没有静静听青涩的歌声,选了刚营业的THE WING CAFE,开始觉得不习惯,民歌餐厅怎么比嘛嘛档还要吵,后来发现现在年轻人已经不是在民歌餐厅喝茶静静听歌,而是希望民歌餐厅成为听他们声音的地方。

歌手开始唱歌后四周开始静了一阵,越唱就越静,才知道原来歌手是在唱清场歌曲,四周的人渐渐离开,更确定了来民歌餐厅的人并不是要享受,而是需要别人难受。

谈着谈着,马克斯忽然说和我一样在吃素,已经吃了数天,而且准备要在九月初九那天过火,完成自己心愿;在旁的侠客非常惊讶,而我就多一点点兴奋,问他是否可以带我一起走火?

这时马克斯和侠客露出一脸怀疑,跟着两人都问:“你吃素会吃到很干净吗?不怕被烧伤吗?

我回答说:“我已经吃了近10天素,期间也有7天是断食,相信我应该是里边最干净的,所以没有问题,至于烧伤这问题,您们放心好了,没有灵魂的肉体,即使烧掉,也该不会有知觉。

就这样等了数天,竟然在过火的前一天,马克斯说自己要上课,不能走火,开始有点失望,想一想还是跟他要了负责人电话,决定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完成,或许这是一种固执,可是我更希望能走一次火,然后发个大愿,比一切更重要。

走火那天,马克斯像似不愿让我独自去,一直不将电话交给我,三催四促的情况下,他才回复电话,还要多问一句,“你真的要走咩?你有准备白衣白裤吗?

我的答案还是一样,“你就别管,白衣白裤早在几天前已经准备好放在车上,别人走火没事,我也不会有事的,放心。”


下午6时许,马克斯终于将电话给我,虽然还剩半小时就是集合时间,但这对决心来说并不是大问题,车子停在马路旁,换上白衣、白裤,就出发到安邦九皇爷,任其他人说堵车还是来不及报到,还是开着车去。

抵达现场,原来我还少了白色头巾,到处打听,还好最后一分钟还是买到白头巾,马克斯的朋友真善,不仅在外头等,而且在报到截止前已经拿了编号给我,跟着编号过火,我是第204个。


不少人对九皇爷过火存在着浓浓面纱,可是对我而言算是不以为然,打从拿到编号开始,头脑忽然出现了一套科学分析,烧着的炭火,经过200人用双脚走过后,该熄灭的火都已经熄灭,就像一根火苗,经过猛踩肯定会熄灭,所以心情完全没有紧张,还与侠客互传短信,声讨马克斯放飞机。

这生很多事情我都畏惧过,可是这次完全没有紧张,或许这早已有了约定,无需特别预约,该来总会来到,该走火时也不必可刻意准备自己,上天早已为我安排好,一切听天,尽管活路旁有工作人员不断加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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